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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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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

當晚生日宴會結束,鹿昔年將相柄抵在房間門口親。

親完鹿昔年氣勢洶洶地詢問:“怎麽樣。”

相柄看著鹿昔年通紅的耳朵點頭:“很厲害,比我學得快多了。”

鹿昔年用得意掩蓋自己害羞:“那是。”

他突然警醒:“你怎麽學的?”

相柄可疑地沈默了好一會,才慢吞吞突出兩個字:“做夢。”

鹿昔年蒙了一下:“做夢?做夢還能學東西?”

相柄擡手撩起鹿昔年鎖骨處長發,這是他昨天才發現的,昔年鎖骨下面有一顆紅痣。

相柄:“嗯。”

“昔年,今天還和我一起睡嗎?”

鹿昔年眨眼:“好啊。”

相柄沈聲:“我去拿你的睡衣過來。”

他的衣服給昔年穿有點大了,特別是領口那一塊,昔年睡著了喜歡亂動,很容易將睡衣睡亂。

鹿昔年拉著相柄:“我要穿你的。”

相柄:“...我的不合身。”

鹿昔年好笑地說:“穿男朋友睡衣是想要合身嗎?”

相柄:“......”

他歪開臉,耳廓後面紅起一片。

相柄:“我給你找。”

鹿昔年:“我自己找,你衣服有什麽,我還不清楚嗎。”

相柄跟著來到衣帽間:“嗯。”

鹿昔年突然轉過來:“老婆餅,喜歡黑色還是白色。”

相柄怔楞,慢慢反應過來是說睡衣,他的睡衣只有這兩種顏色。

鹿昔年親了一口呆滯的相柄,他都看見了,耳朵紅了。

“黑色的吧,剛好我白。”

啊啊啊啊,顧然說的沒錯,他害羞什麽啊,餅餅都害羞了他還有什麽好害羞的,從小長到大,能看見餅餅不同於平時的一面是該興奮的好吧。

鹿昔年覺得自己的臉皮逐漸和顧然同化,好事,談戀愛還要什麽臉皮。

他拿著黑色的睡衣去浴室,臨關門前鬼使神差的給相柄說:“老婆餅,幫我去我房間拿一下貼身的衣服,你的不合身。”

鹿昔年說完腦子僵硬,手比什麽都快,啪一下關上了門。

他站在門後,拿著衣服後知後覺整個人都在充血,啊啊啊,他這樣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明明還沒開始洗澡,怎麽就感覺浴室裏煙霧繚繞的,讓人呼吸都急促了。

相柄在外面比鹿昔年還僵硬。

昔年不懂,但是他太懂了,夢裏無數的畫面湧上腦,相柄同手同腳的開門去了鹿昔年的房間。

相柄撐著鹿昔年的衣櫃,握拳,他閉眼,開始背數字。

深呼吸,他打開鹿昔年的衣櫃給鹿昔年找衣服。

望著衣櫃裏的衣服,他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一樣。

相柄喃喃:“清醒一點,他還小,剛剛18,還...什麽都不懂。”

去洗臉池洗了個冷水,擦幹凈後才來拿著東西回去。

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問題又來了,昔年在裏面洗澡,這個要洗完澡穿,他是不是要送進去。

相柄再次閉眼,饒了他吧。

昔年剛剛十八,他不是啊。

相柄將衣服放在外面,他敲浴室門:“昔年,我下去給你打草莓牛奶。”

得到裏面的回應,知道鹿昔年是聽見了,他逃一樣的出了房間。

站在窗戶邊吹了好一會的風,相柄才去廚房給鹿昔年煮草莓牛奶。

端著牛奶出廚房遇見了鹿寧曦,鹿寧曦:“相柄,你和昔年明後天都沒事吧,過來給我拍兩場戲,就兩場,多了我也不敢讓你們演,後天還有個大合照,你記得給昔年說一聲,明早八點,我來接你們。”

相柄:“好。”

他知道這部戲,他哥提過幾次了。

擡著牛奶回去,鹿昔年已經洗完了,正坐在書桌那邊翻看東西。

相柄:“昔年,喝牛......”

鹿昔年轉過來,手裏正拿著一本相冊。

相柄一緊:“你在哪兒看見的?”

鹿昔年:“就這裏啊。”

他剛剛洗完澡出來,在房間閑逛的時候看見的,平日他和餅餅相互串房間都不會去翻看對方的東西,但是這次他太好奇了,這上面男朋友計劃五個大字太吸引他,而且裏面全是他的照片,他看看也沒什麽吧。

鹿昔年:“這張照片是偷拍的?”

上面是一張他側著臉睡在書桌上的照片,旁邊有五顆星星,批註是真可愛,想親。

相柄咽了口口水,低頭:“嗯。”

鹿昔年:“老婆餅,快過來。”

相柄順從過去,鹿昔年拉下人親了一口,眉眼彎彎地說:“想親就親,男朋友。”

相柄低聲相求:“不看了好不好。”

鹿昔年擡眼,能讓餅餅有這個態度,後面肯定值得一看。

“裏面都是我,作為當事人,我沒有權力看嗎?”

相柄垂頭:“有。”

鹿昔年看著相柄:“你坐好。”

相柄坐在鹿昔年對面。

鹿昔年:“餅餅,你先交代,這樣的畫冊只有這一本嗎?”

看著相柄肉眼可見的慌張,鹿昔年明白了。

鹿昔年:“好吧,不看了,喝牛奶。”

他將牛奶兩口喝了:“謝謝餅餅的牛奶。”

相柄忐忑:“沒事。”

鹿昔年:“我問你,你如實回答我。”

相柄知道還是要來:“你問。”

鹿昔年:“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對吧。”

相柄點頭:“是。”

鹿昔年:“那我今天說你是我的未婚夫你沒有否認,是不是承認了。”

相柄恨不得昭告天下:“是,我承認。”

鹿昔年笑著問:“那我身為你未婚夫,有沒有你房間的管理權。”

相柄:“有。”

鹿昔年:“很好,那你房間的這些書籍和箱子你都不許拿走或者藏起來,我要像找寶藏一樣地將它們找出來,你有沒有意見。”

相柄搖頭:“...沒有。”

鹿昔年:“老婆餅,親一個。”

相柄再次得到了今晚的第不知道多少個親親,心都化了。

“東西都在左邊第三個櫃子裏,櫃子的鑰匙你有。”

鹿昔年猛然想起自己床頭的企鵝玩偶的脖子上確實掛著一把鑰匙。

他震驚地問:“我記得這個企鵝是你四歲的時候給我的。”

那是相柄剛剛住進他家的時候。

相柄偏開頭:“嗯。”

鹿昔年眼睛都笑彎了:“我明白了。”

相柄拿著杯子:“我去洗杯子。”

鹿昔年:“好的,老婆餅。”

相柄一頓,回頭親了一口鹿昔年才下去。

等相柄走了,鹿昔年先在床上滾了一圈,啊啊啊啊,為什麽有種兩人關系說開了反而更放不開的感覺呢。

他又滾了一圈,雖然很想回房間去拿鑰匙,但是他抑制住了這種沖動,禮物要一點點拆開才有情調。

他去翻開剛剛那本畫冊,第一頁的照片他稍微有印象,那會他剛剛來,被他哥拉去一起睡結果他哥拍了他們倆的合照給清徐哥哥。

相柄在旁邊寫的是:“第一次看見他,好乖。”

第二頁是他剛進綜藝的時候,旁邊有行小字:“真的好可愛,就像0一樣。”

什麽意思,說他圓頭圓腦嗎?

算了,他大度不追究,一頁一夜翻下去,鹿昔年發現居然還有他初中被別人塞情書的照片。

他初中一共被人塞過四封情書,三次相柄都在,這是第一次他收到情書,他以為相柄沒在,原來相柄在嗎?

旁邊的小字:“昔年這個樣子也很可愛,嘖,第一封情書不是我送的。”

鹿昔年還是第一次看見相柄寫的這麽帶情緒的話。

他初中那會懵懵懂懂,第一次收到情書很開心,非常開心,不過他的開始只是這份情書,並不是情書的含義,所以他後面悄悄給別人說清楚並還回去了,唯一一封沒還回去的情書是初中畢業收到的,那會事情又多又雜,還出來點意外,導致這一封情書沒能還回去,只能通過網絡給人家說清楚事情。

鹿昔年突然迫不及待想打開箱子。

他跳下床去自己房間找來了鑰匙,打開了餅餅說的第三個櫃子,櫃子裏的東西如果不是餅餅說讓他找他可能不會想到這。

鹿昔年抱出來三個藍色大文件箱,文件箱上還有封條。

這要是讓他找,估計找不到。

鹿昔年慎重的選擇了最輕的那一個。

文件上面是一個極坐標,剛高考完的他腦子一卡拿出紙筆就算畫了起來,等全部畫出來,這是一個心形,立於坐標軸上的心形。

鹿昔年呆楞了會,努力克制著笑,他打開文件。

入眼的是幾十封信。

鹿昔年拆開第一封,封面上規規整整的寫著情書兩個大字。

裏面是相柄筆記沒錯,但是看這封信的舊感,估計是他初中的時候了,甚至可能是他收到第一封情書的那段時間。

他看完了情書,下面還有日期,真的就是他收到第一封情書的那幾天。

為什麽沒給他呢?

膽小鬼餅餅。

往後看,幾十封都是情書,最新的日期是他生日的前一天。

都要求婚了,還不敢送情書嗎?

鹿昔年回頭,門沒關,相柄還沒回來,去洗個杯子洗這麽久?都要洗一個小時了?

“餅餅。”

相柄從墻外轉身進來:“嗯?”

鹿昔年好笑:“你一直在門口站著?”

相柄沒說話。

鹿昔年:“關門。”

相柄:“嗯。”

鹿昔年拿著最後那封情書:“怎麽沒給我啊。”

相柄:“......我怕你覺得土了。”

他知道自己的審美和浪漫因子的,每年能送出浪漫的禮物全靠他了解昔年喜歡什麽,做了大量功課才能拿出手。

情書他初中就想送了,那會沒立場也沒能力,只好改了一個又一個版本,改到最後還是將這個環節從他計劃裏刪除了。

鹿昔年愛得要死。

“你傻死了,在我這裏,文字是最浪漫的東西了。”

相柄眼睛一亮:“那我現在送可以嗎?”

鹿昔年搖頭:“不行,這些我都看過了,你要送就要送不一樣的。”

相柄毫不猶豫:“好。”

鹿昔年將東西裝回去:“剩下的過幾天看,困了,餅餅快去洗澡。”

相柄:“好。”

鹿昔年又回到床上接著翻開剛剛那本畫冊,畫冊的中間夾著一張紙。

鹿昔年:“咦?”

他拉過來看,滿臉通紅,紙張變得燙手了起來。

紙上是一個男的穿著襯衣坐在另一個男的腿上,看樣子在親吻。

他仔細看,這人的手放哪!

紙張沒拿穩掉回相冊裏,那一頁的照片是他喝醉了的時候,他這一輩子只喝過一次酒也只醉過一次!

鹿昔年像扔燙手山芋一樣將紙張掃下去。

最後又覺得不好,萬一餅餅出來看見了呢,他下床去撿。

鹿昔年張大嘴,望著在燈光下和剛剛完全不一樣的畫,這次這人的腿塔在了另一人的肩膀上。

這個動作,能做嗎?

他搖頭,他在想什麽,他彎腰去撿起來。

浴室的門突然開了,相柄濕漉漉的披著浴袍跑出來:“昔年,別往後看......”

鹿昔年沈默了會:“你是說這個嗎?”

鹿昔年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瞳孔真的能變大。

相柄:“我...我...這個,我...不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我弄的。”

鹿昔年看著相柄發尾的泡泡,他淡定地說:“先把澡洗了再說。”

相柄沒動,鹿昔年沒忍住捂住臉:“你快去。”

相柄:“哦,...哦。”

鹿昔年立刻將這張燙手卡紙撿起來塞回去,末尾看見一個生日快樂,他又抽出來看,這個名字是相柄的大學同學,這是對方送給相柄的生日禮物?

他看著坐著上面那個人脖子上的鹿角項鏈,人都要熟了。

他高三的時候,經常給餅餅打電話,問題目或者就說單純的打著電話做作業,大一上學期是必須住校的,所以餅餅的室友是知道他了?

啊啊啊,餅餅的室友是什麽不正經人啊,正經人誰送這個啊。

還實名制送。

鹿昔年連畫冊都看不進去了,他拿著東西連同畫冊一起扔在了一邊,東西是扔在一邊了,腦子裏卻不受控制的想起剛剛那個動作,能做到嗎?

餅餅喜歡他穿他的襯衣嗎?

鹿昔年臉燒了起來,他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裏。

壓根不敢相信。

啊啊啊啊,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嗎?

相柄在浴室很快就洗完澡了,一時半會卻不敢出去,怎麽解釋啊,畫面上面的人就是他和昔年,他的手賤室友知道他的事情又無意看見過他手機裏昔年的照片後整蠱他的。他確實沒扔,本來想扔,鬼使神差留了下來,前幾天給昔年準備禮物的時候無意翻到,太著急了就隨手放在了畫冊裏。

相柄仔細聽外面的動靜,似乎沒動靜了,還是浴室隔音太好了。

他沈默了會,開門出去。

房間沒有昔年的身影了,畫冊在桌上放著。

相柄苦笑,似乎嚇著人了。

昔年雖然膽子大,對於這方面也是第一次接觸。

他走過來,看見床上一個鼓包。

相柄呼吸突然急促:“昔年。”

鹿昔年慢慢從被子裏伸出頭:“頭發吹了嗎?”

相柄傻楞楞地點頭。

鹿昔年:“你去把燈關了。”

相柄:“啊?”

鹿昔年:“快去。”

相柄:“哦哦,去,馬上去。”

相柄將燈關了,借著微弱的月光勉強能看清昔年坐起來了。

相柄不由得擔憂:“怎麽了?昔年。”

鹿昔年聲音很鎮定。

“你過來。”

相柄走過去,聽見鹿昔年嘟囔:“還是太亮了。”

相柄:“嗯?”

鹿昔年拍著被子:“你坐這裏。”

相柄不明所以,不過鹿昔年說什麽他就做什麽,他乖乖坐上去。

鹿昔年在旁邊找出領帶,給相柄將眼睛蒙上。

相柄任由鹿昔年作為,只是呼吸越來越快,他無意義地喊著鹿昔年的名字:“昔年。”

鹿昔年松了一口氣,他故意惡狠狠地說:“不準動,你一會要是動了我就生氣了。”

相柄:“...好,你別生氣,我不動。”

鹿昔年揭開被子,如果相柄能看見,就會發現鹿昔年穿了他的襯衣,還是黑色的。

鹿昔年咬牙,他爬到相柄腿上坐著,伸手去摟相柄的脖子親上去。

男生真的拒絕不了這個姿勢嗎?

相柄:“昔年。”

鹿昔年低聲:“幹什麽。”

相柄請求:“我可以抱你嗎?”

鹿昔年想了想:“可以抱。”

相柄聞言瞬間伸手將鹿昔年摟緊在懷裏。

“你親我我可以主動嗎?”

鹿昔年:“你主動哪裏還能叫我親你?”

相柄:“昔年,好不好嘛昔年,昔年。”

“我想摘了眼睛上的東西,我想看你。”

鹿昔年警惕:“不能看。”

他只穿了襯衣。

望著相柄可憐兮兮的樣子,鹿昔年輕微出聲:“你可以親。”

相柄雖然蒙著眼,但是也能看出興奮。

鹿昔年:“不能亂摸。”

相柄立刻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一遍,為什麽蒙著他眼睛,除非......

他手順著腰往下碰,卻又不敢再動。

相柄親上去。

鹿昔年一下子從主動變成被動。

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感覺相柄的手移了下去。

“嗯...”

相柄腦子也是一楞,這會純粹是無意識的,手上的觸感溫潤,再不明白他就是傻子了。

鹿昔年不滿意:“餅餅。”

相柄輕輕吻著鹿昔年的臉頰:“昔年。”

出口才發現自己聲音啞到低沈。

鹿昔年睫毛一眨一眨的,雖然相柄看不見,但是他看得見啊,而且還看得清楚。

鹿昔年:“幹什麽...”

相柄聽著這像撒嬌的聲音笑了一下:“我不看,昔年也別問好不好。”

鹿昔年沈默了會,偏開點頭。

相柄:“嗯?好不好啊,昔年。”

鹿昔年意識到相柄看不見,他用氣聲哼了一下:“好。”

相柄:“那給我一個動的權限好不好。”

鹿昔年嘟囔:“不能過分。”

相柄:“好。”

完全把之前答應顧然的東西拋到腦後去了,這分鐘除了鹿昔年,相柄什麽都想不起來。

相柄親上去:“謝謝昔年。”

鹿昔年再次被親得迷迷糊糊,他分心想了一下,為什麽餅餅就是比他會呢?難不成做夢真能學到東西?

沒等他想出什麽,就再也想不出什麽了。

鹿昔年有點驚慌:“餅餅。”

相柄:“信我昔年。”

鹿昔年和相柄位置倒了過來,他能感覺到腿上的濕濡和溫熱,他一眼都不敢看,擡手就蒙住了自己眼睛:“餅餅。”

相柄倒是笑了,因為看不見,全憑摸索。

“我在呢。”

鹿昔年:“別,別...”

相柄:“我就親親。”

鹿昔年還想說什麽,相柄已經親上去了,這刺激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

鹿昔年腦子一片空白,慢慢放下手,眼睛裏霧蒙蒙的。

“老婆餅。”

相柄停了一下:“嗯,在親。”

鹿昔年沒反應過來,一直到結束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相柄看不見,結束了就沒說話。

鹿昔年看著相柄臉上的東西,難為情還有一種隱秘的刺激,他受不了,坐起來將相柄眼睛上的東西解開,看著相柄因為蒙久了濕不滿濕氣的眼睛,鹿昔年伸手又給蒙上了:“別看我。”

“快去吐掉。”

“你怎麽什麽都吃,不知道讓開嗎。”

相柄無聲地笑。

鹿昔年將人往浴室裏推。

等浴室門關上,鹿昔年察覺自己腿都是軟的。

嗚嗚嗚嗚,受不了一點。

他趕緊去換衣服,將這身罪證換下來藏好,然後上床裝睡。

原本只是裝睡,他聚精會神的留意著浴室的動靜。

救命,今天是不是打破了他的計劃啊,提前了好多,本來只是想給餅餅一個驚喜,現在反倒把他定的關系進步計劃打亂了。

鹿昔年默默想,應該沒什麽吧,這人可是餅餅,一起長大的,都這麽熟了,而且,他成年了。

應該可以吧。

他把計劃再次調整完,相柄還沒出來,沒想到相柄洗個臉洗這麽久,裝睡裝著裝著變成真睡著了。

等相柄出來,鹿昔年睡熟了。

相柄摸了一下鹿昔年的碎發,他今天過分了。

盯著鹿昔年看了好一會,相柄輕手輕腳去一邊找出東西,他給昔年雕刻的玉還沒刻完,還差一點點就可以了,今天補完,明天就能送去拋光,後天就能送給昔年了,他拿著東西和工作去一旁的工作室裏,門的隔音很好,吵不到昔年。

摸著自己手臂上的東西,相柄笑了一聲拿著刀刻。

相柄在忙,鹿昔年卻在夢中體驗了一把相柄說的在夢裏學會的東西,因此相柄沒能聽見鹿昔年在夢裏喊他的名字。

光怪陸離,五光十色,讓人在夢裏都害羞。

大部分都是今晚的內容,卻又多了有很多相柄會做但又不會做的事情。

像相柄的性格,也像今晚的相柄,就是不像平時相柄表現出來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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